他们之间原就是如此不公,一旦周玹变心,常清念除却自吞苦楚外,便别无他法。
虽然周玹并不觉得这会成真,可将来之事谁能又说得准?不教会常清念如何自保,周玹又怎能安心。
见常清念仿佛要掉眼泪,周玹狠下心,正色斥道:
“别告诉朕你要认命,有点出息。”
常清念当然不会认命,但她实在不想听什么与周玹为敌的话,倔强地咕哝道:
“您把妾身教得太厉害,岂不是在给自己埋下祸根?”
养虎为患的道理,周玹怎会不懂?
周玹缓和神情,抚着常清念脸颊,轻声期许道:
“如若你能教朕感到威胁,朕会觉得很欣慰。”
“毕竟朕也不想再见到如儿戏一般的谋反,实在荒唐可笑。”周玹嗤笑道。
常清念望向周玹,只见他敲打着扶手上的赤金盘龙。说这话时,神情仍从容自如,仿佛还在嫌弃谋逆者太不中用。
常清念逼回眼泪,悄悄撇嘴道:
“您就是闲得慌。”
被常清念这副娇嗔模样逗笑,周玹张口打断她无穷无尽的“可是”。
“别可是了。”
将书又塞回常清念怀里,周玹扬眉激将道:
“这样的书,御书房几案上摆了两摞不止,你先能把这些学通透再说。”
见常清念不服气地收下书册,周玹暗自勾唇,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
“方才那些话,不过是最坏的猜测,卿卿不必放在心上。朕相信我们的孩儿,不会是庸碌无能之辈。”
“而朕,也不会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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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宜宫中,岑妃对镜收拾停当,这才扶着梅蕊的手,从内殿缓缓走出。
虽敷了妆粉掩盖,可打眼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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