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这么大?”
“还不是你这贱蹄子惹的?”景陶将他按向桌子,奏章、沾着墨的狼毫哗啦啦散了一地。
“才不是。”楚凉被压着在紫檀木的桌子上扭来扭去,目光正对上一页批了一半的奏折,上面密密麻麻的遒劲笔力愤慨的几欲跳出纸外。
顺势将其抽了出来:“新上任的吏部侍郎沈瑜……张首辅的徒弟……啊。”
“你懂什么?”景陶俯下身撞了他一下,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后宫非政。
“奴家当然懂,张首辅张口闭口丹书受戒 、户牖置铭,装腔作势的老不休……这个沈瑜自然也不差,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想搞他。”
“想搞他?”
“想搞他,还想看别人搞他……啊。”楚凉身形不稳,晃晃悠悠将手里的奏折撕了。
“不就是他惹皇上不高兴了。”撕完了还不过瘾,将张首辅的一并抽出来撕成一条一条,扔的满桌满地,扔在两人的身上,抛在天上。
男人的笑声传出去好远。
自那日起,外界盛传李星月荣宠不断,再无人能撼,是何等的狐媚祸水,音容笑貌又美丽多情,是千年难遇十足十的妖妃。
三楼卧房。
浴室大门敞开,残留的水蒸气缓缓飘散了出去。楚凉裹着浴袍瘫在沙发上,又拿起了剧本研究,事后想起还有点起鸡皮疙瘩。
“差不多这个方向吧,就是不知道程度深浅,这两人影射的是一个积贫积弱时代的缩影,感觉……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病态?”
景陶就坐在他旁边,伸手帮他揉了揉腰:“畸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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