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转一手的原因会不会是那个丁雪婷不同意,不然也不会特意打电话来……”
宁许烦躁的随手又开了一罐啤酒:“不知道,早干嘛去了。连面都不敢露,实在不敢恭维。”
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喝了,也别烦。”严晖伸手去夺,“总归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是她们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富人圈子里什么奇葩的事情都有,但宁家和严家不比秦家业大兄弟多,父辈家里外面都养着,关系混乱那么多事。这种夺嫡夺产,亲眷上位的戏码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老秦在这方面应该有经验,这是他做律师的初衷啊,他们家好多纠纷都是他出面解决的。再说这个丁婉婷涉及到诈骗了,应该有的是办法治她。”
谁知不提还好,一提某个名字宁许就像炸弹炸了一般直接把手里的易拉罐捏爆了。
黄色泛着沫子的啤酒飞溅,到处都是,铝制罐砸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还有宁许那张狰狞扭曲的脸。
他一字一顿,含恨又清楚的说:“我的亲姨妈雇佣了她的侄女假冒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宁家骗钱骗股份,秦知曲在丁婉婷来之后不久就看出问题了,所以你猜他做了什么?他不仅跟她睡了,还免费给这个女人提供了法律上的咨询和援助。”
“惊喜吗?意外吗?这就是我们的发小——秦、知、曲。他当我宁许是什么,耗子一般的戏耍吗?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呢?”
“或许在我抓奸那一天就已经在演了,心底里特别庆幸,有了这么一件大事就可以转移火力,在给女骗子打掩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