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说过谎,只是在被拆穿的时候结局总会落得十分难堪,后来年复一年,人慢慢长大,而她终于学会了坦然面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让她忏悔的机会。
还好现在不算太迟。
尘晚抬着眼帘,看着宋卿卿,认真道:“‘尘晚’二字只是我的字,至于我的名…抱歉,我现下还无法告知你。”
“原来是字。”宋卿卿点了下头,对于这个结果看上去并不太在意,只温温柔柔道,“是说‘晚晚’二字有些衬不上你。”
叫着好像是在叫自己一样。
闻言,尘晚大抵是想起了什么,于是低头轻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母亲姓‘陈’,取字时便取了谐音。”
“至于‘晚’字……”她沉默了半晌,然后偏过了头,看向窗外那红着脸倒向山那一头的斜阳,舌间轻绕,最后还是没忍住自己心底的眷恋,“是我一位很重要的人赠予我的。”
语气里的落寞是宋卿卿这种从来不懂感情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不过她更在意的是尘晚的头发。
因着对方头朝左偏去的原故,坐在她对面的宋卿卿便自然而然的看见了她束起的发右后侧的不同:与寻常女儿家不同,那处被女主人编织成了鱼骨状的小辫,然后再向上盘起,与其她散发一同束于玉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