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将生姿叫了过来,拿过方才自己验尸之后所记载的笔录递给谢酒,道,“这是我方才查验尸体之后所记载的详情,某才疏学浅,自认有许多不足之处,请大人点拨查验。”
虽说宋卿卿对自己验尸之技甚有心得,但自己未曾有官职在身,此前她如此行事已然是极为不妥,是以,她这般行事便是让谢酒再验尸,以证其清,同时也是向谢酒卖个好。
谢酒行事甚为规矩,收下宋卿卿笔录之后认真查看了一番,又自个去尸体前验看半晌,了后才对宋卿卿道:“宋小姐所验甚准,谢某无异议。”
本是小心谨慎之举,宋卿卿又不是不能理解,正欲答话,杵那跟门神的尘晚便冷冷道:“班门弄斧。”
怼的就是谢酒那木头。
这个人真是好生能破坏气氛。
宋卿卿知道尘晚心里不大痛快,于是便趁着一边与谢酒说话的空档一边靠近了尘晚的左侧,然后伸手偷偷的勾了一下后者的小拇指,十分隐晦的安抚了一下某人别扭之极的心,“…谢大人太客气了,不过我看谢大人验尸分外娴熟,不知乃是师从何人?”
其实有一点她没有说透,那便是她之前观谢酒验尸的手法与自己极为类似,心下有些怪异,是以,才会有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