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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头悬梁,锥刺股,考到及冠才堪堪中了举,而她轻轻松松十三岁便拿了个解元回来,打了那些张口闭口便是女子不如男的老顽固的脸。
尘晚尤记得自己当时劝那人不要过分高调时对方的答话:“为何不能高调?朝堂上那些个大老爷整日里吃饱了饭没事做,天天就盯着皇帝早年颁布的律法闹个没完,皇帝那么古板的人都下了令可以让女子科考了,怎么就那些个大臣还在闹着不许女子读书啊?”
那人拍了拍她的肩,笑:“我爹不让我继续考了,说什么我得个解元便可以了,再得个会元与状元回去他老人家遭不住,哪有武将家里出个文曲星的道理。可我实在是好无聊,正巧这案子那些大老爷不是破不了吗?软软,我这就去掺合一脚,把这事闹得大一点,皇帝老儿对你太刻薄了,待我捅破了这天,我给你讨个名分回来,到时候就说我是你府上幕僚,我看谁敢小瞧了你。”
说完便潇洒一走,而事后她也真捅破了天,将那案子闹得轰轰烈烈,卷出多年前的旧案,当真是为她正了名。
可如果有的选,尘晚并不想那人为她如此出风头。
因为自那以后,她们便都身不由己了起来。
宋卿卿把故事听到这,便也笑道:“既然是晚晚故人,又有如此天资,那待来日回京之后我定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