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整日惹自己心烦,可到底谢酒也是她侄女赵馨月瞧中之人,还是自己当年钦点的探花郎。
不看僧面看佛面。
尘晚虽然素来爱板着张脸,行事公允公正,但心里却是极为护短,倘若馆陶县知县敢欺谢酒年少左迁,那她定是会寻个错处将那知县好好责罚一番的。
倒也不是为自己,就当是为赵馨月出出气罢了。
不过她转念又觉得自己似乎想的有点多,妻竟按照赵馨月那般霸道的性格,有她在馆陶县做县主,料想那知县就是有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背地里欺了谢酒…
呵,呵~
她们赵家倒真是出情种啊。
正想着,县衙的门房便已然上前叩响了谢酒家中的大门,不待半刻,门便已开,一穿着灰衣短打的青年男子便走了出来。
县衙的门房上前与那男子说明了尘晚与宋卿卿的来意,男子面色如常似水,分外平淡,半点也不因尘晚是个三品大员就多看她一眼,只道自个得先进去回禀大人一声。
县衙那门房闻言“咦”了声,奇怪道:“谢大人,已然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