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唯唯诺诺并不能换取余生的平安,也明白了自己的无权无势只会让她的叔父视她为蝼蚁。
她不愿意再那样下去了。
不愿意再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美好都离自己而去了。
于是她开始步步为营,搅弄风云,终得有朝一日登上了那大位,做了那上梁国独一无二的王。
再也没有人可以瞧不起她了。
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她了。
再也没有人可以拿捏她了。
她是皇帝了。
是最最尊的皇帝了。
她忍了那么多年,终于达成了自己心中的夙愿,然后在继位的当夜,她翻进了太后的寝宫,对着宋卿卿步步紧逼,甚至强迫了宋卿卿。
她自小命运坎坷,深感命运不公,自己想要的总会失去,所爱之人皆一一离去,她不甘心,攥着宋卿卿的手腕一声叠一声问宋卿卿为何不喜欢她?
“我痴迷你至而今,可你,为何要嫁于我叔父为妻?做了我的叔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他?要进宫为妃?!”
回应她的只有宋卿卿那双湿润的眼睛,和那句“皇上请自重”。
她恨,她怨。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先喜欢上宋卿卿,更觉得自己爱宋卿卿爱得更多,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单方面的追逐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对方只是因为迫于她的权势,念于当年的情谊,碍于曾经的所有,才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根本不爱她。
宋晚根本不爱那个叫做赵稚的女人。
她一腔怨恨在心中多年,直到那年宋卿卿离世时她才知道原来早在她第一次翻进宋卿卿家时,宋卿卿便对她上了心。
她送她的木梳,她一直都用着。
她送她的玉佩,她一直都带着。
宫人说太后生前常坐在宫墙下的柳树旁发呆,宫人问她在看什么,太后说,她在等人翻墙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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