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成了流浪犬无所谓,至少还有能力活下去。
云母不想就这样放过云长璟,因为担心儿子才说了几句狠话:“我警告你,再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和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没完!”
说着,她又打电话骂云父,问他是不是在野女人那里,到现在都没有过来看儿子。
云长璟头一次见云母为了这些丢弃以往的修养,眼神嘲讽地看了眼小心翼翼还不忘拱火的云长晴。
但凡是触及到利益的东西,外在的那些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云长璟走了没多久,就看到段知粥站在那呆呆的望着这边,有那么几秒,她想躲过去却还是向对方迎面走去。
“你……”
段知粥望着云长璟的脸和眼睛,这得多看得开才会把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一星半点的脆弱。
她听见云母说的那些话,想鼓起勇气为云长璟辩解的时候,对方却选择了沉默应对。
他们这么快就暴露真面目,是她没有想到的。
书里也没提过这段剧情。
云长璟从容地笑了笑:“我怎么了?”
一巴掌而已。
比起从出生就被人计划着抽骨髓,摘掉心脏的事不算什么。
段知粥从包里翻出两张票,笑着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钢琴演出?有个学生临时有点突发情况,就把票给我了。”
其实是她刚才路过去买的,她想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安慰人,那就安静地陪着云长璟看一场演出。
云长璟握住票,是她喜欢的钢琴家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