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拆穿她这拙劣的谎言。她准备放玲溪一马,可这姑娘却傻乎乎的。
“少门主,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玲溪语气焦急,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娄危雪叹了口气,就玲溪这个性格,合欢宗怎么会选择把她送来做卧底。
她提醒道:“玲溪,你对那个人是不是太过于关心了?”
玲溪脸色瞬间苍白,眼神闪躲,根本就不敢去看娄危雪。
她低头抠着手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娄危雪的问题。
这反应一看就是心中有鬼,娄危雪有些看不下去,这如果还不拆穿玲溪,就说不过去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的对话被听见,娄危雪挥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
“玲溪,你是合欢宗的人吧,昨晚那人之所以能拿到你的腰牌,就是你给她的吧?”
玲溪没想到娄危雪竟然一语道破了她的身份,她头脑发懵,面无血色,扑通一声直接跪下,连句辩解都没有。
“对不起,少门主是我骗了你。”
玲溪满脸愧疚,少门主对她这么好,可是她却选择把腰牌给了花厌,放任花厌对少门主做不好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
玲溪连连道歉,泪水很快充盈他的眼眶,顺着面颊滑落,一滴滴落在地上。
娄危雪无奈扶额,“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哭上了。”
她伸手去扶玲溪,“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玲溪摇头,不愿起来,她哽咽道:“少门主,腰牌是我给她的,如果我没给她腰牌,她也不会冒充我的身份去见少门主,更不会对少门主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