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纠正,“准确地来说,我是需要解药。”
“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她站起身,俯视捆坐着的花厌,故意道:“你们合欢宗那么爱用合欢散,就算你不给我解药,我爹知道我需要解药后,也会想办法从你们合欢宗的门人身上弄来。”
“前提是你真的是娄青涯的女儿。”
娄危雪眼睛微眯,“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现在可是被捆着呢。”
花厌嘴上说着不敢,可是神态却没有一点害怕。
“云霄门的少门主,”花厌ῳ*Ɩ叫人的声音拉得很长,讽刺意味十足。
她嘴唇微微向上扬起,“我提醒你,合欢散的解药只有合欢宗的长老、宗主还有我有,而且解药的发放有着严格的控制,往往在两个时辰内解药就会失去药性,你想拿到解药,没那么容易,哪怕是你爹娄青涯也一样。”
娄危雪眉毛不自觉皱起,她目光沉沉盯着花厌,判断着花厌话里的真实性。
花厌的头向后仰去,抵着柱子,看上去极其放松。
空气安静,气氛僵持。
正在这时,娄危雪的房间门被敲响。
娄危雪重新布好屏障,离开耳房,走回自己房间,打开门,玲溪正站在外面。
“你怎么来了。”
玲溪提起自己手中的食盒,展示给娄危雪看。
“少门主,我来给你送午饭。”
“进来吧。”
娄危雪侧开身体,让玲溪走入房内。
食盒里的餐食依照玲溪的习惯,被玲溪一样样摆放出来放到桌子上。
娄危雪照例留了玲溪,两人一起用饭。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玲溪心不在焉的,手上虽然在扒拉着饭,但是她的眼睛却不在面前的餐食上,总是忍不住朝娄危雪的房间里瞥,像是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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