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事情。
玲溪规劝:“少主,你还是早点把解药药方告诉少门主吧,我相信她,她会依照约定,放你离开。”
“玲溪,你忘了吗?你是合欢宗的人!”
花厌有种事情正在脱轨的感觉,自从来到云霄门,玲溪就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听话了。
“少主,我从来没有忘记我的身份。”
正是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花厌对她的恩情,玲溪才会这般苦口婆心地劝说花厌,否则她完全可以不管这件事情,任由花厌自生自灭。
可花厌显然不这样认为,她努力压着心底的火气。
“既然没有忘记,那就尽快想办法得到口诀,放我离开。”
“除非少主你把少门主要的东西交出来,否则我无法放你离开。”
玲溪神色认真,她不会做出对少门主不利的事情。
花厌脸色阴沉沉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
“还说你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你瞧瞧你现在,张口闭口全是少门主,娄危雪和你才相处多少时间,你就这般相信她了?”
“当初被娄危雪欺负时,怎么不见你说娄危雪好?”
“现在我被抓了,你倒是开始说她好了。”
“你可还记得,当初在合欢宗时我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花厌的声音越来越高,字字句句皆是谴责。
玲溪眼眶渐渐红了,泪水堆积在她的眼眶,让她看不清花厌的面容。
这一刻,她只觉得花厌看起来格外陌生,娄危雪当初对她的训斥不由回荡在心头。
“那个人明知道你是卧底,最不能叫人发现身份,却还是选择借用你的身份来给我送饭。”
“她如果真的在意你,又怎么会这么做?”
“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别被人卖了还要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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