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过带动树梢,发出轻微的响声,偶有飞鸟从空中掠过。
时光流淌,岁月静好,四季的风从山林中刮过,吹败树梢,染白了枝干,又在一阵ῳ*Ɩ暖意中发了新芽。
春季来临,沈清鸿的肚子高高鼓起,腹中有坠胀感,常有疼痛传来。
她们已经在小屋中住了许久,算算日子,已经过了好些月,腹中的孩子差不多该出生了。
这段时间沈清鸿粘娄危雪粘的厉害,两人寸步不离,就算娄危雪遵循沈清鸿的要求每日清晨出去摘花,沈清鸿都不会离开,她会跟着一起。
今日从外面回来,沈清鸿刚让娄危雪把花在花瓶中插好,腹中便传来一股巨痛,而且这阵痛非但没有减弱,还在不停的加剧,越来越重。
沈清鸿歪倒在地,急促的喘息一口,她压抑着痛苦,冷静的让娄危雪帮助自己。
“把我抱上床,然后打盆干净的水回来,用法术加热。”
傀儡娄危雪听话的按照沈清鸿的吩咐,一步步的做着。
沈清鸿痛的厉害,这里也不会有人帮她接生,她只能靠自己。
“卷个布条塞我嘴里,然后在旁边陪着我就好。”
娄危雪照做,拿出卷的厚厚的布条塞入沈清鸿的嘴巴中,之后就不动了,只是低头看着床上虚弱的沈清鸿,双眸无神。
她不知道沈清鸿为什么会这样痛,不懂沈清鸿的要求意味着什么,她一无所知,只是个没有灵魂和思想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