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倔又硬!”
郁槿汗流浃背,脱力似的倒在地上,唇角勾着肆意的弧度:“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不能接受,也不会接受。”
陈曼看不得她如此模样:“你想熬?可熬不过去呢?”
郁槿洒脱一笑:“那就把腺体割掉,这样就再也不用受发热期的痛苦了。”
陈曼对郁槿的情况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
另一边宋鸢和落落回到家后,两人赶忙洗了个澡。
宋鸢把客厅灯光调暗,昏黄的氛围十分温馨,茶几上摆着饱满的水果,墙上的大荧幕正播放着童话大电影,沙发上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时不时被电影逗得哈哈大笑。
中途宋鸢起身去了次洗手间回来,落落拿着宋鸢的手机惊喜的跑过来:“妈妈妈妈!妈咪来电话啦。”
宋鸢还没擦干手,脑子也没转过来:“妈咪?”
噢,是郁槿,那个半路把她们母女放下的神经病。
宋鸢接过手机,来电显示几秒钟,又被对方挂断。
落落亮着眼睛,略带兴奋地望向宋鸢。
宋鸢看着小女儿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似的点了点落落的小脑袋:“你啊你,你才跟郁槿认识多久?心就这么向着那个傲娇怪了”
落落撇撇嘴,弱弱道:“妈咪才不是傲娇怪呢。”
宋鸢叉着腰:“我说她是她就是!你忘了她今天把我们扔在马路中间的事情了?”
落落抠着手指:“妈咪也许是有原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