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还能咂摸出味道:
“潇潇你酒量不佳,但每次喝的倒是顶好的。”
被迫拼桌的暮潇冷冰冰地看她一眼,谁知道这一眼简直看的江安语心痒痒,火热火热的。
她蹭过去,跟她贴的很近,几欲要亲上了。
暮潇已经喝了不少,不想来人身上的酒味更比她浓。
“你到底喝了……”话没说完,果然蹭到了一起。
身上跟黏了一只大狗一样,踹也踹不到,推也推不走,便由着对方去了。
窗外面人来人往,只要一仰头就能看到,两个失意人拥吻在一起,混沌忘我,互相汲取着一点安慰和温暖。
或许江安语说的对,暮潇的确不胜酒力,两人没喝多久便滚到了茶楼隔间的床上,纠缠的不分你我。
江安语喝高了,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暮潇的衣衫里,跟她变成一个人。
浑浑噩噩间,她撒娇一样的蹭着脸,带着浓浓的鼻音:
“潇潇,我好害怕……”
暮潇也是醉的狠了,完全没听清枕边人说了什么。只是觉得熨帖的肌肤贴的还蛮舒服。
她张了张嘴唇,很轻很轻的声音:
“苏、歌。”
江安语看到了、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