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缄默,也不否认。
若说对栾念不在意,那是谎话,若说对栾念非常在意,那也是谎话。
两年时间能弥补很多东西,栾念要是不突然出现,他或许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她骤然出现,只会不断提醒他当初犯下的傻,做过的蠢事。
他对人对事不会太过斤斤计较、耿耿于怀,老爷子从小对他耳提面命,宰相肚里能撑船,做人敞亮一些,格局放宽一些,蝇头小利不可取等等。
前二十五年踢到的最大铁板便是这姑娘,在她身上狠狠跌了一跤,心中的刺难以拔除。
说句难听的话,他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丢脸是一方面,还有些莫可言说的心绪。
眼下也只是看在三叔三婶的面子上,尽量不搭理她,尽量与她井水不犯河水。
陆砚的缄默令司南玩味,不出声反驳便还是有点东西。
司南点到即止,他不是长舌妇,不好整日说这些,旁人劝得再多,不如自己想通。
况且,有些南墙还是要撞一撞的。
“走吧,下楼转转,省得陆爷爷念叨你。”
“嗯。”
惜字如金的陆砚领着司南离开了二楼看台,回到楼下宴会大厅。
司南被人喊走应酬,陆砚去找陆伯勋,路过田子俊与魏三身后,恰好捕捉到二人的闲谈。
“三哥,你对恋姐有想法?”
田子俊顾忌场合,问得较为委婉,魏三回答也很谨慎。
“不敢有。”
不敢有?
陆砚拧眉,什么情况下敢有?
二人见到陆砚过来,忙止住话茬,主动笑着过来打招呼。
“砚哥!”
陆砚敛起发散的思绪,认真应酬起来。
第8章 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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