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跑到楼上的休息室,想要把衣服解开,手臂抬了两次都没有抬起来,苦笑一声,感觉之前锻炼出来的成果全都没了,做了几个周期的心肺复苏两个手臂就酸的几乎抬不起来了。
突然间,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科顿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居然是埃迪,这才松了口气,问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埃迪皱眉,看着科顿的动作好像有点别扭,“我也是刚回来,我送的那个人伤势不重,就是有点话痨,一路上嘴就没停过,我都想把他给打晕了,你呢?”
科顿听到埃迪的话就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那个同事能起来和我说说话,严重的颅脑损伤,内出血,心脏骤停,我做了一路的胸外按压,又做了三次除颤,勉强把他活着送到医院。”是的。只是活着。
埃迪捏了捏他的手臂,“看你手臂都抬不起来了,是不是肌肉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