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亲家有些相似容貌的姑娘说道:“你们二人都是凤眼,说来都是遗传罢了,早年之时温家有一段时间发生过内乱,你父亲温衡那时候还小被人趁乱掳走,距今已有四十余年,如今有你这么大的女儿,倒也说得过去。”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这位杀神若有若无的停顿,好似是在悔恨。
叶絮收起了那幅画,安静的坐在座椅上说道:“在一切没有结果之前,侯爷说的这些也有可能是假的,况且自我有记忆起,父母就不曾在身边过,您讲的这些对我来说也是很陌生的。”
不管是被遗弃的也好,还是被人所杀也好,叶絮自幼长大,双亲不曾在身边陪伴过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倒是个机灵的小丫头,这些时日就先在府里住着吧,温家那边知道你的消息,应当也会派人前来,到时候是与不是也就知道了,另外,如若是的话,东君的母亲也算是你的姑姑,若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需要帮忙的去找他们便好。”从叶絮入了镇酉侯府,到见到这位侯爷,他的表现不像是一位杀伐果断的杀神,反而更像是一位老历颇深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