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差不多的时间，李萧凡挂断电话走过来，两人目光相撞，李萧凡压着火气，难得来了一句：“你去附近的诊所看看脑袋吧，钱我报销。”

“还是先处理那个乱说话的主播吧，我没事。”助理不想失去这个工作。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李萧凡已经不愧疚，他也已经习惯。

李萧凡愣了下，微微勾唇，“行，之后给你发奖金，杨总已经答应我帮我处理了，你再给我发一个招人启事。”

助理立刻点头，拿着手机去了桌子旁。

他打开电脑，边发布招聘启事，边揉着不断抽痛的头，比平时更沉默了。

杨总答应帮忙，意味着李萧凡又要把入圈的新人往过送了。

他眼前仿佛也闪过了那个繁华的游乐场，大老板们坐在高处的王座里，居高临下品评着入场的一个个小绵羊，再通过游戏的方式选定目标，将对此毫无所知的小绵羊们叫上来，尽情享用。

老板们的猎艳范围也不止是纸醉金迷的游乐场、宴会厅等高端场所，也有以其他名义搜罗到的美人。

比如……资助的贫k生。

只要有一次中招，被拿到把柄，之后就很难不就范了。

助理扭头向李萧凡的方向望了一眼，握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

第71章 失败，好牌打烂

直播间的粉丝们不知道李萧凡已经开始想办法封廖愉的直播，将这件事的热度全线压下，还在激情讨论。

在线观看人数不知何时就超过了一千万。

这会儿，他们讨论的点不只廖愉写的内容，还有圆脸女生的那四个又搞事情的姐妹。

齐刘海领头人墨姐又走上了天台，身影在天台边缘跃跃欲试，做着危险、不对自己生命负责的事，脸上却非绝望可怜决绝之类的情绪，反倒口中骂骂咧咧，话非常脏。

偏偏因为她没说脏字，房管最多警告，没有权限封了她。

另外三个女生在用其他设备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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