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黄文愣愣的看着赵亮，所以，是这样吗？

赵亮见黄文愣愣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黄文的脸，却不想，黄文突然跳起，神色煞白。

赵亮吓了一跳，随即想到那日偷听的话语，赵亮心口一疼。

“你脸上有脏东西。”赵亮面上却是笑眯眯的。

黄文回过神，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下眼帘，重新慢慢的坐下。

“明天吃窝窝饼？”赵亮突兀的转开话题。

黄文看向他，赵亮的神色那么自然，笑起来的样子，让他晃了晃眼。让他想起，他之前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步伐，为什么始终无法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是那日，成王的青衣楼在各处纵火生事，他以身涉险，引出青衣楼的在京都的主事，被困地窖，引发了尘封在脑里的不堪记忆，是赵亮将他找到，将他背了出来，赵亮的笑容神奇的安抚了他苍凉绝望的心。

“好。”黄文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沙哑的应着。

——就算是他罪孽深重，那么，在他被处刑前，也该有一份美食对吧。

再等等，再让他享受几日。

黄文缓缓的睁开眼，就对上赵亮温柔的眼眸。

“秋风凉，明日我带你去郊外的温泉山庄，今天碰上了庞统将军，他说送我一个牌子，我随时都可以去泡温泉，你有头疾，公孙先生说，让你多泡温泉，对你缓解头疾有好处。”赵亮碎碎说着，将毯子给黄文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