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陈茂生回答说:“其他孩子在楼上呢。”
“这孩子是周瓷吧。”她微微一笑向孩子招了招手,陈树海在孩子后背推了一下,周瓷惴惴不安走过去。
她亲昵地抚摸孩子的头发,说:“真好看的小姑娘。”
女助理牵着周瓷的手,往后引了引问道:“这是说好的十台洗衣机,您看搬哪合适?”
“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过来了,装在哪我们都还没想好呢。”陈树海在旁边打着哈哈。
“至少先让车开进来,把货给卸了。”
“是是是。”兄弟俩连忙应下。
“陈先生,我拟好了定向资助的细则,看过后你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先把合同签了,支付剩余的款项后这事算定下来了。”
“我们去二楼办公室。”陈茂生带着二人上楼,楼下陈树海指挥货车司机把车停到院子里。
车子一点点的往一楼楼梯口倒,货车停好后,驾驶室下来两个高大的帮运工人,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个白面馒头在啃,陈树海早年也是靠力气挣钱,还记得馒头就水最管饱,但此一时彼一时。
看搬运工人比他年轻,嘿嘿一笑道:“小兄弟,早上没吃饭就过来啦。”
干啃馒头的人压根没理他,和同事默契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拉开货箱门。
双开门的货箱还没开到一半,白面馒头被抛到货箱里,两人迅速把他上半身掼进空荡荡的货箱,林煦全副武装,右手接住组员抛过来的馒头,快速蹲下身左手钳住陈树海下颚,用馒头把他嘴堵得结结实实。
全程不超过三秒,痛感神经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陈树海已经被拷了。
“一组一组,二组抓捕胜利。”林煦向耳麦那边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