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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嫌疑人交代的内容,这是一个长期监管失控的罪恶地带,造成这场悲剧的并不仅仅只是嫌疑人利用孩子们牟利,或者中间人为罪恶双方牵线搭桥”她想起那个事不关己的村长,“遗弃孩子的父母,相关单位没有及时去了解爱心之家的情况,还有知道情况不向相关部门反应的村民。”
“这些人或多或少影响或造就了这孩子们的悲剧,如果没有抛弃孩子的家长,如果有村民敢于揭露真相,就不会有那么多孩子收到伤害,这是整个社会都需要反省的问题。”
对方以为她会对嫌疑人的罪行一顿批评然后慷慨陈词,这位女队长还是太感性了。
“你对于陈树海送医路上被撞车坠江这前后有什么怀疑吗?”
“我认为有人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没有,当时司辰心在为嫌疑人实施抢救时,分局好多人都看见了,甚至连市局的同事也都听见了司辰心那句嫌疑人意识清醒的话,要说有嫌疑的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你是否认为司辰心在这个案子里参与过高?”
“我不认为,司辰心她作为省厅安排下来的人,自然会有过人之处,据我对她的了解她自小就习得手语,在国外时读书最开始主攻医学外科方向后来研究行为学辅修心理,这个案子上我们确实需要这样的人才。她只不过给警方提供了手语翻译,上午救治嫌疑人也是出于巧合。她的行为我认为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对面的人对这个回答不置褒贬。
其实林煦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她已经让司辰心参与的越来越多,她也不确定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