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刚才的同事陆续进去输血,果然还是出现了大出血。
林煦期间接了不下五六个电话,终于落得半刻清静,人一旦静下来脑子就会胡思乱想,来之前还见过莫汤汤的妈妈,她让林煦把家里炖的汤带给阳沐,顺带还向她打听阳沐的感情状况,莫汤汤在推进手术室之间特意叮嘱司辰心别让她妈知道。
“你在害怕?”司辰心在她旁边坐下,冰凉的手附在她手背上。
林煦从她的脸看到被处理干净的右手,太冷静了,刚才出现的不安和慌乱像是偶然松弛下暴露的一丝破绽,现在她又是那个冷静持重波澜不惊的司辰心,冷冰冰的。
司辰心注视地面一小块裂隙,平静道:“是我让汤汤陪我来的,也是我向她建议盯梢正门,如果她不能平安出来,责任在我。”
林煦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从程序上告知受害人家属情况需要警方在场合情合理,她让任何一个警员陪同都可以,换做其他人,或者换成体能更优秀的阳沐,二队的学警就不会给汤汤打电话,作案人可以顺利从医院带走江佑,等警方排查监控再行动,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她在责怪自己让汤汤陷入险境,林煦想明白后心中酸涩不已,善良的人总是先责难自己。
“这不怪你。”林煦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没人能预料到江佑会突然被带走,你们只是碰巧,如果不是碰巧,指挥中心现在也追踪不到他们,”
“你做的很好,你们都做的很好,”林煦低头凝视她的眼睛,“汤汤她是福星,吉人自有天相。”
林煦看她还是淡淡的,于是认真说道:“我们来打个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