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之间存在一定的地域性限制,比方说如果我需要移植器官肯定会选在老家登记,匹配成功的概率肯定大过我在外地登记。”
“没事别拿自己打比方,”沈长风厉色纠正她,“嘴上要有忌讳,懂不懂?”
“啊?”何月当下心茫然,组长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么,回国后破案给他整唯心了?
“啊什么啊,继续。”
“哦...,以后不敢了。”何月撇了撇嘴继续汇报,“洛一鸣的原籍就在澜安市,但澜安市医院太多真要查起来厉羽他们今年都不一定回得来,于是,司顾问建议我们从江佑的直系和旁系亲人的医院就诊记录着手调查,结果还真查到江佑爷爷和姑姑在同一家医院接受过治疗和体检,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发现医院体检中心从去年开始多抽体检人一管血,负责抽血的护士也不知道内情,”
“查到后面那管血去向不明,他们只好联合澜安市警方把整个体检中心上上下下请回局里喝茶,最后体检中心负责人交代是院长传达的指令,院长自然也喝上茶了。”
“院长供出了一个人,富强。”
“啥名?富强?”王澍还是第一遇到姓富的,“付念的付?”
“是,财富的富。”
王澍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扎手的胡茬,“根据我对家长起给孩子名的刻板思想,嗯...,他们家应该不太富强。”
事实如王澍所料,富强家的经济状况确实不如其名。
“富强,43岁,户籍资料显示他是独生子,高中肄业,社会混子一个,擅长赌博□□,当地辖区派出所常客,老婆早早带着女儿走了,他早些年靠收保护费为生,后来扫黑除恶关进去一段时间,放出来之后他看似走上了正道,注册了一个小公司,老板兼员工就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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