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她就是易慈了,问她有关于养父养母的事情。”
沈长风收到提示,结束对小学老师情况的问询,“付念女士,你主张自己是易慈,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看待养父养母的。”
刚才的问题,只要警方稍加证实就能得到客观的事实,付念因为准备充分所以对答如流,一下切换到这么主观的问题,付念思考了很久。
易慈的户口信息上和养父养母的关系并非领养,那年月的户口登记不如现在严格,所以易慈一直以为自己是亲生的,直到自己出现她才知道那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如果是她,她会怎么回答。
狂风呼啸的雨夜,易慈把父亲的遗像挂在母亲旁边,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雨水滚滚而下,易慈把香炉摆到父母遗像中间,学着父亲的样子,燃香,吹熄火苗,橘红色香火升起青蓝色烟雾,丝丝缕缕在屋子里静悄悄萦绕。她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等着易慈的那句话。
“小念,从此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易慈呆呆的看着黑白照片,然后转头对自己说:“谢谢你小念,谢谢你还在。”说着眼泪无声滑落,付念没有上前安慰,她知道自己不够格,那晚的心情就像外面瓢泼的大雨,慌乱无章,只能一味的撞击玻璃,然后再从玻璃上滑落,最终和污水汇集到一处。
她说:“我很感激他们,也很遗憾没陪他们到老,他们走的太突然,我连尽孝都来不及。”
司辰心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表情变化,外公外婆离世的时候她都还没出生,对他们的印象只存在母亲偶尔的只言片语中,母亲说那是她一辈子的遗憾,付念说这话的时候无论动作,神态还是微表情,完全是从易慈的角度来回答的。
可假的终归是假的。
林煦也注意到了,付念在回答关于养父养母问题时的语气神态和刚才回答自证身份的样子有些许不一样,态度更平和连语速都慢了下来,她这是完全把自己带入了易慈。
沈长风又问了些问题,付念回答依旧滴水不漏,司辰心摘下耳麦,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孟局见状问道:“怎么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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