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洛书领着他们弯弯绕绕十分钟左右,终于来到殡仪馆灵堂,灵堂正中央的电子屏幕上展示洛之余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少年稚气未脱笑得很灿烂,灵堂正中央是被小白花围绕着的冰棺,两侧摆满了白色花圈,林煦一眼就瞧见了其中一个花圈上写着‘司月白司辰心敬挽’。
其他家属和宾客见到付念被警察押着进来,攀谈声和哭声戛然而止,只有灵堂音响的哀乐飘荡在天花板下。
除了洛书和洛一鸣知道付念被警方拘留外,其他亲友对此毫不知情,纷纷指责付念作为母亲,居然缺席了最重要的告别仪式。
付念没有亲人,来参加吊唁的是洛一鸣亲戚,付念倒是有几个喝茶好友,洛书也还给她们发了邀请函,基本没来。
付念身后紧跟着两个警察,她低垂着头,没有去在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在冰棺起停下。
洛之余是自杀,他半夜拖着病体爬上别墅楼顶,十分钟都不到,他跳了下去,最先发现他不见的是付念请的私人看护,他们里里外外的找,最终在室外的花坛里发现了他。
那里种着付念最喜欢的网纹鸢尾,紫色白色大片大片灿烂着,久经病痛折磨的洛之余,身体孱弱,静静躺在其中等待生命渐渐凋零,他太辛苦了,生在畸形的家庭,不相爱只会互相算计的父母,从不关心自己的爸爸,利用爱意捆绑自己的妈妈,他生下来只是一个象征。
是父亲后继有人的象征,是妈妈有所依托和期望的象征,他需要做得足够好,足够优秀,要得到所有人的夸赞,这样才能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永无终日。后来他的姐姐回家了,她优秀耀眼,她不需要讨好父母,她只是把文件往桌上一扔,霸道无理地宣誓着她的主权。
被迫接受和主动争取的区别如此不同,他羡慕姐姐张扬自由的个性,而他始终是那个想说却不敢说不的懦弱少年。洛书前一天回家探病,房间里只有姐弟两人,这是多年来他们姐弟第一次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
洛书说:“之余,还记得小时候我告诉过你的话吗?”
他记得,他一直一直记得,“要勇敢拒绝,不要讨好任何人,每个都是自由的个体。&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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