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直取要害部位,在后面的话更方便了,只需要把对方的头拧个一百八十度,快到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全程不会超过五秒。”
众人静悄悄地看着身材瘦弱,脸色苍白的司辰心,轻描淡写地给他们描述杀人过程,“不过前提是,动手的人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否则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一旦超过这个时间,对方就有反抗的机会,呼救或者逃跑。”
从蓝安走访的结果来看,这人八成是个练家子。周围居民没发现异常。
“要真这样,我们要找的就是尸体了?可两个月过去了...”蓝安欲言又止。
“不用想这么复杂,能躲避监控,且大摇大摆撑着巩连商的伞离开,尸体应该不难找。”司辰心的想法向来大胆,“死人是没有威胁的,一个再也不能开口的人,自然失去了他存在的价值,没必要大费周章去处理尸体。”
蓝安请教道:“司顾问认为凶手会吧尸体藏匿在哪?”
“嗯...”司辰心晶亮的眸子转了转,沉吟片刻后,说:“上天肯定不行,入地可以,要是我的话,就地把人扔到下水井。地下水网错综复杂,尸体即使腐烂发臭,民众也会认为是臭水沟反味,城市里再下了几场大雨,指不定被冲哪去了。 ”
蓝安感觉到了压力。
司辰心在特别行动组向来一语成谶,只要她说这人死了那铁定就是死了,目前为止她开过光的嘴从没错过,堪称当代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