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感觉他又要飘,多说了几句,“可不敢松懈,要想考秀才,你必须再努力一些。不然就是过了府试,成了童生,你院试的岁试成绩不够优良,连考科试的资格都没有。”
按照前朝的惯例,岁科二试本是不同年的,但今年是新朝第一年,朝廷特旨,要求学政三年以内,年年都得去各州府选拔人才。
三年后,则循前朝旧制。
童生只有考过了岁试科试,院试才算过了,就有资格参加下一步的乡试了。
陆先生对姚瑜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努力努力,过了府试院试,在乡试上得个名次,哪怕是末几名也行,至少能得个举人。
姚瑜有一点让陆先生很喜欢,就是听劝。
自和陆先生一番交谈之后,姚瑜更卖力读书了,吃饭睡觉的间隙都能抽出时间看书,见缝插针到极致,让和他一同吃住的陆先生都自愧不如。
“其实也不用这么努力。”陆先生看了也心生不忍,他是否逼姚瑜太过了?
可是姚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宋凉和我娘因为我科考在家吃苦,我若是贪图享乐考不上,他们的苦不就白吃了吗?”
陆先生:……什么叫贪图享乐,太不会说话了,好好吃个饭睡个觉也算贪图享乐。
陆先生逼不得已,跟着姚瑜同频学习。
偶尔放松走神,他会看一眼姚瑜。
他想,他这辈子应该再也收不到比姚瑜更好的学生了。
这般的聪慧、赤诚、仁义、豁达、吃苦耐劳……陆先生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词来形容他。
这样的人就是读书的机器。
只可惜他阅历浅,人情世故方面太过欠缺,谈吐时稍显蠢钝,胆气也不足,不然进官场也是能如鱼得水的。
身为人师,能得遇良才,是为人师者最幸运的事。陆先生很珍惜这个勤勉的学生,考前这段时间,更卖力的教导他。
四月中,陆先生和姚瑜一同走进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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