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头发,小脑袋搁在姚老头的颈间,哭得不能自已。
这一哭就没完没了。
还是等他哭累了,在姚老头怀里睡着了,才停下来。
姚老头宛如捧着块易碎的宝石般,轻轻将他放到床上,“乖乖,睡到爷爷床上,晚上跟爷爷一起睡。不哭不哭。”
待善善睡了,姚老头这才有空分出心来处理姚瑜一家子的事。
“如今人被抓了,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行。得想想办法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伯父你有什么法子吗?”
姚老头看了他一眼,叹气,“我去想办法,看能不能找找关系。”
也不知此事可有转圜的机会,若真是姚瑜犯事所导致,那他们姚家往后恐怕没脸在村里立足了。
可怜善善多么机灵的一个孩子,若是有这样一个爹,往后怎么抬得起头?
姚老头倒是认识几个人能帮他打探消息,但作用并不大。
姚老头找上那人,那人不必打听,提早便听了些风声。
“听说抓了不少人,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事情似乎很大,连镇上的万家酒楼都封了。再多的,我就问不出来了。”那人道。
“那老兄你可有门路?”姚老头追问。
那人摇摇头,“我只认识几个衙役,只能得到这些消息了。姚老哥若想知道更多,不若多使些银子,去县衙打探打探。”
姚老头只好回家去筹银子了。
可他不知道,此事绝非使银子能解决的事。
此刻姚瑜已与王大人和刘副将打上照面。
姚瑜一被抓进去就被逼问秦将军的去向。
姚瑜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