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又来,由此可知,这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可不是!”
“你说这姚瑜也是,考了个举人,不去做官,还把村塾里的教书先生给辞了。他怎么想的?你们看看人家周先生和王先生,在村里多受人爱戴。”
“他一天天跟个农妇一般,看孩子做家务……都可惜了举人的功名。”
“你们倒替姚瑜可惜上了?人家家里有百十亩地,不用交税不用服役,见官不跪……岂不比你们强百倍。”
“我们就是没事瞎聊嘛!你这么较真做什么?不说了不说了,我回家做饭了。”
…
其实这些村妇说的,也是周王二人想说的。
“小姚先生,明年我们就要下场考试了,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学问能考中吗?”姚瑜替他们答疑解惑以后,王栩忍不住问他。
姚瑜实事求是,“秀才应该没问题,但若想再进一步考中举人,还差些火候。”
郭恪在旁边笑道:“先生学问比我们强得多,何不再考考试试,说不定能高中呢。”
姚瑜从容收拾书桌,“我现在这点功名够用了,我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就不浪费这个时间了。”
郭恪忍不住心中吐槽,先生小小年纪,竟如此胸无大志,连他们这些年近中年的人都不如,这一身学问,实在是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