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吗?”
“不要,我不跟你坐。”
时苏撇着嘴,打定主意不回头,并对刚才那个“亲亲”后悔不已。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哦不对,牧沉一直都这么无耻。
他越想越气,小鼻尖呼哧呼哧地喷气,在窗户上晕出一片水雾。
牧沉看在眼里,只好忍着笑起身,跟掳小猫似地,一把将小龙拦腰抱起。
“你干嘛——”小龙四肢慌乱地挠动。
“换个衣服。你打算这样下去?”
牧沉找出一件大袍子给他披上,遮住那几乎不蔽体的睡衣。
这袍子是贵气的艳蓝色,上面纹着银白花纹,袍摆吊着几簇雅致的丝穗,意外地合身。
牧沉蹲身为他系腰绳,时苏低头打量自己:“这是新衣服么,专门给我做的?”
“对,都是你的尺寸。但你得把翅膀和尾巴藏好,这衣服没有洞。”
时苏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觉得头还有点晕酒,便顺势靠到了牧沉身上。
“我要喝茶,”他扯扯牧沉的衣领,“要热的。”
据说喝茶能解酒,他也不想醉熏熏地下车。
牧沉搂着他坐上软椅,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嘴边。小龙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半躺着,秀气地嘬了几口。
是条习惯被服侍的龙。
牧沉手上顿了顿,放下茶杯。
“我听纳尔说,你第一次出生,不在这里,”他说,“以前,也有人侍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