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一直没开口的伽涟阴沉着脸说:“人是我打的,和沈榷没关系,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这话,一方面是帮沈榷揽下责任,另一方面是给熊廊吃下一颗定心丸。
“不似,似他们一起打我的。”红毛着急过头,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吐字也没有之前清晰。
熊廊左右为难的时候,岱遥推开门进来了。
看到沈榷和伽涟,他并没有惊讶。
锐利的目光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受害者”身上。
“那里并不偏僻,有很多目击证人,我已经拿到了目击证人的证词,能证明是你先挑衅他们两位才发生这次的事故。”
“不仅如此,在公开场合挑起A、O对立,这不是什么小事,请你从头到尾解释一下事情经过。”
红毛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比起笑呵呵的熊廊,面前这位虽然官职没有对方高,身上的压迫感可是一点都不小。
“我……”
红毛隐去了一些细节,挑着对自己有利的话说,最后还激动地抓着岱遥的手:“警官,我就是喝了点酒,会口不择言也是正常的事,你可不能给我扣上一个挑起对立的帽子。”
“喝酒不是你的挡箭牌,喝了酒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岱遥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语气不带任何温度,“法律是用来约束所有人的,不是用来约束没有喝酒的人。”
“我愿意和他们和解,我不想坐牢啊。”
熊廊也不希望事情闹大,对谁都没好处。
他同意了红毛的想法:“和解需要看当事双方的意见,你现在应该去和另外两位当事人协商,询问他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