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声时不时就会从其中一个房间传出。
求饶声、嘶吼声。
耳膜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知道是哭得太伤心震到了,还是被打得太厉害伤到了。
地上的人,咬着牙,撑着一口气,勉强抬起了头,看清楚了窗子外面的人。
“你们知不知道……”深吸一口气才把后半句话完整说完,“私自用刑是违法的。”
窗外的身影站得笔直,冷笑一声后说:“廖子初,你说错了,年初修正法案的时候,你父亲一直是反对态度,法案最终修改失败了,你要是恨,应该恨你父亲啊。”
“我要杀了你们!”廖子初满脸是血,咬碎了一口牙。
熊廊对岱遥摆了摆手:“去叫人来帮他收拾一下。”
“好的。”
*
周一向来是打工人一周里最痛苦的时间段,沈榷也不例外。
纵使他再怎么喜欢幼儿园,也没办法在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后,准点起来上班。
星期一赖床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几乎每个星期一都是周觉把他叫起来的。
“哥,你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等你了!”
沈榷打着哈欠,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头顶的头发也不听话地翘着:“你忍心让你哥这个状态骑车吗?要是骑到半路摔下来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周觉像是受到了什么大的打击一样,瞪大眼睛,手里的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如果我在路上遇到抢钱的怎么办?”
“这更不可能,你的武力值可是受到过局长肯定的。”
沈志华清了清嗓子,打断两人的话题,眼中多了几分烦躁:“好了,快点把早餐吃了。”
吃完早餐后,沈榷和周觉骑着小电驴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