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好像完全相反。
不安的感觉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窟窿,只要踏错一步,就会被带入深渊之中,永远都无法逃脱。
伽涟一把把沈榷抱进怀中。
抱得很用力,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你怎么了?”沈榷放下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我跟你开玩笑的,一根头发而已,掉了就算了。”
伽涟在意的,何止是这一根头发。
他贪婪地吮吸沈榷脖颈附近的气息。
奈何沈榷把信息素控制得太好了,他闻不见半点能让自己安心的气味。
反倒是身体乳的香气腻得他嗓子发痒,脑袋发昏。
舔了下犬齿,他倒真有些想把沈榷永久标记了的冲动。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会像被赋予了生命的顽强荆棘那般,疯狂生长。
就算砍断了枝干,也会再次长出新的来。
“伽涟?伽涟。”
是一声声地轻唤把他从布满荆棘的原野上叫醒。
沈榷捧着他的脸,眼中只装得下他。
担忧的表情也毫无保留展现了出来。
“你怎么了?脸色好差?要去医院吗?”
“沈榷。”
“我在。”简短的两个字,头顶温柔的抚摸,让伽涟短暂地放下了他的心魔。
“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沈榷:???
他长成这样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且他长得好看有什么问题吗?
伽涟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瓮声瓮气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总是会有一堆人围着你,好烦。”
“哈哈哈,你是小孩子吗?”沈榷敲了下他的头,“再说了,我要是长得不好看,你会喜欢我?”
“会!”
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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