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当时母妃对愤愤不平的他说,只是因为父皇要依靠谢家守住北疆,才会对谢家兄弟俩这么好,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他虽然答应了,对这兄弟俩却还是十分不喜。直到后来母妃逝世,父皇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看着他对所有儿子的态度,尤其是对几个年长皇子提防打压的模样,他才真正明白,父皇他其实谁也不爱。
他虽然是个昏君,却也是个学了帝王心术的昏君。
好在他的脑子不随母妃也不随父皇,而是像了舅舅,足够聪慧也足够有自知之明。
谢晏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位小时候像个小炮仗的小皇子,竟然还有这种觉悟?
他抬手拍了拍晟安泽的肩膀:“裕王殿下节哀。父亲已在府城中为您准备好一座四进大宅,请放心在沧溟郡住下,只要谢家军还在,就会一直庇护您。”
晟安泽目光复杂:“多谢……将军不必称呼我为裕王,父皇还未来得及为我取字,将军唤我安泽便是。”
谢晏勾起唇角:“好,安泽,我比你虚长几岁,便厚着脸皮称一声兄长了。在沧溟郡中若住得有什么不舒服一定都要告诉为兄。若是没有照顾好你,等父亲回来了,估计要打断我的腿!”
晟安泽露出一丝笑容:“谢大将军身体康健。”
谢晏笑道:“你唤我父亲伯父便是,唤将军未免太过生疏了……”
魏云裳远远地看着那个与谢晏交谈的少年,莫名觉得有点眼熟。她看了一眼周围,见周围没人注意她,偷偷从老宅里将她的望远镜拿了出来。
魏云裳将望远镜对准少年,*看清少年的脸后,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不是花了一百万两银子买了她玻璃沙画的冤大头裕王吗?!
魏云裳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怎么把这事儿瞒过去。随后又想到,她卖沙画时做了伪装,晟安泽应该认不出她来。
况且如今她可是沧溟郡拳头第一硬的谢家人,就算晟安泽认出了她,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
更何况当初他们之间的交易可是你情我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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