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怪他,可那种奇怪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好似拿着砂纸在他伤口上抹一样。
亚当退开之后没有再靠过去,而是将目光转去了一边,有些受伤的样子。
木歌见他醒着也不好再往他晾着的身上看,捉起亚当的脚踝要替他继续取刺。
亚当忽然对他的动作起了反应,挣着要将腿收回去。
“你别动了。取不干净明儿怎么见大小姐,说我虐待了你。”木歌皱着眉,想让亚当听话一些就那么难呢。“今天你就再忍耐一下,当是认识一场的交情吧。”
木歌说完,半期待着抬起头,希望亚当能明白这是他的工作。
亚当手里攥着床上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的红衣,把它整个掀到了地上。“不要!”
木歌呼吸一窒,承认了亚当毫无自觉的杀伤力:他忽然想把亚当按进床里,好好修理一番,让他不再任性。
四目相对,俱是充满了挑衅和不服的意味。
木歌手松开,放他脚踝自由,半跪在床上道:“你说要我出去,可别食言。被我碰一下就这么难,之前又喜欢赖在我身上,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自己清理是吧,给你€€€€”他把手中的镊子扔向亚当,落在了他的手边。
亚当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把镊子甩到了床下。
木歌看了一眼地上的镊子,站起身来道:“随便你了,我走了。”他刚走出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却看见亚当赤着身踩下了地,跟了上来。
那一脚的刺他想着就疼,怎么还能走路?
“你是个傻子吗?!”木歌回身推向亚当,把他扔上床,又捡起了地上的那把镊子。
这一次亚当没有奋力反抗 ,乖乖地让木歌把足底的尖刺都一根根挑了出来,眼神游离着一会儿看他,一会儿又看别处。
木歌把亚当身上的刺都处理干净,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那张犯了错装无辜的脸,举起了手。亚当被他一吓,双目一闭,向后缩了半分。
“你知道怕啊?”木歌气得想笑,握了亚当肩膀拉到身边,摸着他的脸一处一处处理尖刺。
半个小时之后,数不清的玫瑰刺被扔到地上,亚当精致完美的脸蛋又好端端地躺在了木歌手心里。
木歌心里的怒火险些要被他迷得熄灭,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都在发烧,除了上班就是睡觉和码字,手掌温度到了36.5°,把我领导给吓得喊我去休息。有个同事在上班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走了,才40多岁的年纪,人生太无常了。
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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