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倒觉得,到了师尊与旁人结契的时候,应该也能装得谁也不会知晓。”
邬九思更是心疼:“阿禾,你说这种话,我又是要和什么人结契了?”
“现在不会,”郁青客观地讲,“可总有那么一天。”
邬九思更加无奈,“没有影子的事情,怎么就让你忧心至此。”
徒弟不说话了,只是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
在这样的目光当中,邬九思深吸一口气,也开始剖白:“我原先便是想要告诉你€€€€阿禾,你兴许也听过,我此前有过一个道侣。”
是啊,听过,甚至亲身经历过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郁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对方并未有什么折磨他的意思,只是不轻不重地肉捏着那块鲜红的、跳动的肉块。然而正是这样的动作,已经让郁青疼痛起来。
这甚至比不上他曾经受过的许多伤害,偏偏绵长无比,仿佛没有尽头。他像是站在一条宽广无垠的冰冷水中,左右张望,始终无法上岸。
水在继续涌上来,慢慢到了他的腰部,他的胸膛,他的脖颈……他抬起头,依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压迫感时时刻刻都在眼前,稍稍放松一刻,便是无法呼吸。
“是啊。”他低声应。声音里都带着难过。
邬九思平日看人敏锐,这会儿却也万万不可能知晓徒弟的真正心思。见他这样,只当阿禾是吃醋伤心,于是先说:“我与那人关系并不算好,一切都只是错。”
郁青喉结滚动,涛涛浪花翻涌,直接将他口鼻淹没其中。更有利剑穿心,大片血液自伤处涌出。
“是啊,”他又说,“我也曾听过。”
邬九思道:“那会儿我受了伤,他又体质特殊,于是师叔寻了他……”看着徒弟愈发苍白的脸色,他也知道在对方面前说起郁青并不合适,于是省了又省,只说出最后结果,“他对我并无真心,满眼都只有太清峰少峰主能给他的东西。我虽有过照顾他的心思,可既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这么些年过去,也逐渐看开了。”
郁青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笑一笑,为师尊这句“看开”道一句恭喜。可他浑身都觉得沉重,唇角更是压了千钧,就连维持眼下的姿态都显得勉强,又如何能做出更多动静?
好在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他的师尊,他的道侣,他的九思€€€€并非是他的九思……依然是体贴的。他知道徒弟难过,心头便只剩下了满满的怜惜。转眼之间,彻底略过了前面的话题,“这些年中,师叔和诸位同辈都说过要我寻一个新道侣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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