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性。再看看一旁抱着弟子、似是还未从对方所受伤害当中回过神来的邬九思,袁掌门轻轻叹了口气,在吩咐各峰紧闭门户、防备万一的时候,自己直接出面,主持起太清峰的状况来。
他毕竟是此峰出身,也素有威望,各项大事小事算是顺利地开始推行。然而后头的发展并不顺利,虽再无人出事,可那行了恶事的歹人也毫无踪迹。
浓浓危机感压在袁仲林心头,他只得继续吩咐:“当下的第一重可能是人已经走了。这虽也不是什么好事,”堂堂玄州第一宗门、在整个修真界都素有名望的名门大派,防御体系就和纸糊的一样,峰主亲传弟子这样身份都要在自家受害,“却也不是眼下最坏的状况€€€€只是在我看,概率不大。”
并非他到了此时此刻还要自负,答案是明摆在那里的:对方若是当真能视大阵若无物,当时为什么还会被逼退?是,自己没拦住人,可没道理连阵法也拦不住€€€€不光如此,还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袁仲林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可这也是更糟糕的一种猜测:“或者,人还留在咱们天一宗!”
话音落下,他面前的各峰主事之人一起抽了口冷气:“那岂不是所有弟子都危险了?”
又有人道:“莫说弟子了,怕是你我都难保!”
沉默片刻,“也得看那人为何独独为邬少峰主的徒弟出手……”
“是。那人伤了邬少峰主弟子后便没了动静,兴许是专冲着这个来的,”上官冲在这时候开口,分析得颇有理据,“我平日虽不会与别峰弟子打交道,却也偶尔会听小辈说起各家亲传弟子的状况。听说,那位陈小友就连与人外出做师门任务,都总要独来独往,和同辈不睦!”
言下之意自然是郁青自己不好,这才招惹了祸事。
众人都听出来了,心头也觉得上官冲讲得太难听。一个小辈,又是重伤未醒的状况,何至于被如此评价?只是得罪平日给自己提供丹药的大头无极峰的也不太好,太清峰能不在意这个,是因为他们另有找来丹药的门路,自家可不同。
“行了。”独独含元峰的金峰主皱起眉头,“照这么说,上官峰主是要拿弟子们的安危去赌那人有无良心?
“我可没这个意思。”上官冲继续道,“只是觉得,大伙儿也不必太过惊慌。”
说着,他察觉了落在自己面上的目光。上官冲不以为意地回望过去,果然与邬九思对视。
对方还是年轻,沉不住气,视线冷冰冰的,竟是连样子都装不出了。
这副神色,倒是和邬戎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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