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经过许多年,那些礼物还被保存得很好。自是那些歇着她名字的练字纸,画着她相貌的画卷,都已经发了黄,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谢胧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她退出书房,想要去问一问齐郁。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然而灵堂内一片寂静,棺椁内的人已然失去气息。她再也找不到齐郁,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怅然地坐在门外积了雪的青梅树上。
她坐了很久,
没有等到齐郁。
谢胧便再次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开始发烧了。
先前的伤寒还没有好,如今又在地上睡了半夜,不生病才怪。
谢胧想要爬起来,睡到床上去,却爬不起来。
这会儿她才发现,她这次病得不简单。
病情来势汹汹,谢胧几乎整日昏昏沉沉的,根本起不来床。好在齐郁先前雇的那个妇人依旧前来,为她煎药喂药,偶尔见她病得饭都没吃,还会亲自给她喂饭。
按道理说,齐郁应当知道她病得厉害。
他却再也没有前来。
而陛下对谢家的判决和处置,果然如些灵儿所说。
这案子一交到北镇抚司手里,便以卖国投敌为罪名,下了死罪。不但如此,还顺着齐郁交出来的名单,在京都捉拿了不少人,连带着一并要处置。
而她仿佛是在齐郁那,没有了多余的利用价值。
他再也没有如往日承诺的那般帮她。
甚至连枕书都没有来一次。
她不该信他。
谢胧想。
但比起对齐郁的失望和愤恨,她更着急。着急自己的病不能好,着急自己不能想出法子改变局势,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着急和烦躁。
但越是如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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