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利, 他又实在懒得再跑出去买药, 就一直这么挨着到现在都没有好全还在低烧着。
但左右只不过只是场风寒, 就算不吃药这样低烧忍两天也就过去了。
本来是打算在小屋里窝一天顶过,只是今天又被强行叫过来参加这个宴会, 昨晚尚未睡眠好, 因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恹恹的。
他不愿意与别人有过多交缠,自一开始就躲到了最角落,林成峰为了这场宴会也是下了血本, 开在洛市最豪奢的金凤台的11层,虽然比不上最顶层豪奢无量, 但也足够是财力人脉的表现。
这边座椅前正好就是装饰用的大束捧花, 坐在这儿正好能挡住他, 时今似乎要将整个人都隐起来,病痛带来的并发乏力和倦怠让人难免情绪化的低落,此刻更是视线低垂眉尖轻皱, 算着还有多久结束能回去。
他坐在这儿任由思绪胡乱飞着,半晌缓缓舒出一口气。
他的生日在冬天, 正比林文远小了一年零三个月,以后的稿子不能画了,那么还没凑过的钱又该从哪里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