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闹钟声打破了早上的宁静。
时今动了动手指迷迷糊糊地要起身,下一秒又栽倒回被窝里,睁了睁眼才发现腰上横亘着一条坚硬滚烫的手臂, ——刚刚正是它在自己要起来时重新把自己揽了回去。
昨晚都已经那样了,怎么今天早上还不让走?时今头脑还没完全醒来, 但仍有些恼怒地要推那条胳膊,在发现推不动和自己双手乃至手臂都透着使用过度后的酸痛发软时更加恼火, 改推为扇扬手要打,被已经清醒的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秦聿攥着他的手腕低头亲了他一口, 眉眼间是显而易见的笑意, “昨天晚上还一口一个哥哥的, 怎么醒了就翻脸不认人...”
时今嘴巴抿得直直地, “我要去上班!”
时医生素来爱岗敬业,工作日迟到那是万万不可的, 最后秦聿有些遗憾地亲了亲他的唇边, 移开了钳制着的人的手。
时今松了口气,飞速下床直奔洗漱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所幸他们昨晚没有真的做到最后, 双腿和腰间并没有太多的异样,今天就算坐一天也不会难受, 时今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 一边挤好牙膏把牙刷往嘴里送。
送到一半时今突然嘶了一声, 对着镜子凑近一看,才看到是唇边有一处细小的撕裂伤口,被凉水一蛰, 更显得刺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