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怀好意道:
“小桃花,你会掉花瓣吗?掉的哗啦哗啦那种。
刚好能够铺满酒坛子,酿一坛子桃花酿,用你酿酒一定好喝。”
春和语气平平常常,但更让桃小玖觉得害怕,他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言辞拒绝:
“不掉,我这样年纪轻轻怎么会掉花瓣,那是连城该担心的事。
你不要对我有不该有的想法。”
春和继续看着自己种在窗台的花,等花开之时,他要将那些花都变成酒。
忽然,桃小玖想到昨夜,他伸手敲了敲桌板,仰头对坐在桌在上面的春和道:
“小春,我昨晚看到你的金主了,不好,阴沉沉,凉飕飕的,你换个金主吧。
虽然你那个金主一定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但是这样的男人不能要,都不能提供情绪价值。”
春和觉得有趣,像小桃花这样的年纪,正是情情爱爱的年纪。
春和附和道:“不仅不能提供情绪价值,更没有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他爱另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所以对我格外恶劣。”
桃小玖不解:“替身、虐恋?”桃小玖义愤填膺:“太过分了!他可以包养你,但是不能把你当替身。
小春你等着,我用我的生活费包养你,我给你当金主。”
春和:“虐恋?替身?你脑补的太……”
还未等春和说完,桃小玖又小心翼翼问道:“小春,那你喜欢花徇吗?”
春和微怔,觉得这个问题有趣,随即不以为然道:
“喜欢?当然不会。
只是我觉得花徇的精神状态很撕裂,很极端。
我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观测各种各样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