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一间客房。那天,我刚从地里打了谷子回来,我还纳闷阿青那天怎么没去打谷子呢。而且那晚我感觉阿青很怪。”
“怎么怪了呢?”郦壬臣问。
惊说:“怪就怪在,小主子领着她走,她就乖乖的走着,她却没有挠他。”
“哦……”
“还有一处怪,阿青那晚换了身新衣裳,脸上涂着粉,像是被打扮过一番。”惊接着道:“我感觉有点怪,便偷偷跟着他俩,等他俩进到了客房,拉上了门,我就躲在窗户底下,戳开一点窗户纸朝里看。”
惊停下了。
这故事讲的不上不下的,卡在这关键的地方,听的郦壬臣心里着急,但也不好催促,她耐着性子等了老大一会儿,灵机一动,出声问:“你是不是什么也没看见?”
“不!我看见了!”惊大喊一声,嗓门比方才任何时候都大。
激将法果然好用。郦壬臣忍不住在黑夜里发笑。
“你小声些。”郦壬臣小声提醒惊,怕她惊动了过路的行人。
惊于是便低下声来,“我瞧见客房里面还有个人,我不认得。”
郦壬臣道:“那应当是你主人家的客人了。那人怎么了?”
这一问叫惊的眼中浮起一股愤恨,说道:“那人拉着阿青,脱她的衣服!”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仅凭惊这寥寥几语,郦壬臣已经开始感到心痛了,原来是这样……她不再说话了。
惊的手攥起来,攥紧手底下的一把湿土,隐隐发抖,“我瞧见这场面的第一眼,便什么也没想了,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感觉浑身的血都流到了头顶上,然后我就踹开了门,冲进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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