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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其实头晕目眩,全凭毅力在硬撑。
“王上请宽心,只是普通的迷香,过一会儿就会好的。”太医令恭敬地禀报着。
刘枢点了下头。
一旁那个探查侍女的医正也来汇报:“王上,这侍女应该是一刻钟前服用过楉果。”
这句说完,众人一瞬间全都噤若寒蝉。
这侍女不仅仅是要自荐枕席,还想要受孕。
刘枢还是像方才那样点了下头,抬眼看王庭舍人,“舍人,现在会记了吗?”
舍人艰难的垂下头。
都不用深入推理,这样的事情,以及其背后的目的,只有高封做得出来。
“还能活多久?”刘枢冷冷问。
她问的是那侍女,医正道:“若匕首不拔出来,包扎一下,还能坚持一个时辰。”
“好,将这侍女仔细包扎,然后,送到国舅府邸去。他自己的人,自己处理吧!”
众人头顶感到一阵凉风吹过。
刘枢的目光又落回到舍人身上,目光如有实质一般,舍人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脖颈。
“舍人,记完了吗?”
“记……记完了。”舍人的手捏着巴掌宽的竹片,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却没有一字真的敢提及昌邑侯。
“好。”刘枢一笑,又咳嗽起来,没有看舍人写的什么,挥挥手,叫他下去。
不用看,刘枢也知道上面会写些什么,她更知道眼前的舍人不会把高封写上去。哪怕人证物证俱在,也不会写。
王庭舍人,从来都不是她的人。
闻喜默默垂下眼皮,他是明白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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