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这无赖又凶狠的架势,倒和她们不久前见过的那个抢羊的山匪相似。
“要酒!快给爷爷们上酒!”其中一个虬面大汉喝道。
酒,此时当然是没有了。几个堂佣一起上来解释,又把方才对郦壬臣说的话讲了一遍。
哪知那大汉勃然大怒,吼道:“你们不是开酒肆的吗!怎么能没有酒!”
“哎呦,不是没有,是要下午才有,今日风雪大……”堂佣央求着。
“别和我碎嘴!”另一个大汉一巴掌扇过去一耳光,打断了堂佣,叫道:“我怎么看旁人有?”
他一指角落里的那个满身补丁的人,说:“那个人怎么有?”
那堂佣直接被这一巴掌打昏了过去。
另一个堂佣吓的腿软,磕磕巴巴说:“那位……那位是今晨一早就来的,买了小店最后……最后一坛酒,是昨天剩下的,然后……然后就真的没有酒了。”
“呸!”第三个大汉吐出一口唾沫在地上,站起来一把将堂佣搡倒,朝角落那人喊道:“那个不长眼的!识相的就把酒坛给爷爷们送过来!”
酒肆里经这么一闹,谁也没法好好吃饭聊天了,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跑掉,怕引起这群大汉的注意。
所有人只得屏住呼吸不动作,私下里一片安静,只有帷账外呼呼的北风声刮过。
那满身补丁的人一动不动,像没听到大汉的咆哮似的。
“嘿!他老子的!”一个大汉“腾”的一下站起来,朝那人走去,“说你呢!聋子!”
说话间,大汉已走到那人的背后。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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