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也根本不像是第一次杀人。
“为什么?”郦壬臣问。
惊的眼中溢出了浓浓的哀伤,“阿青死了。”
田姬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
眼泪从惊的脸上滚落,她的声音哽咽。
“谷子收成不好,他们打了她。”
“今年又特别的冷,没什么吃的。”
“阿青在最冷的那天生产,刚挨过打。”
“没人帮我们。我眼瞧着她一点一点没力气了。”
“同个铺位的阿姊说这叫难产,还有阿青身子实在太弱了,孩子没能出生,和阿青一起……”
“不用再说了!”郦壬臣感觉心头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把手搭在惊的肩头,“不用再说了……”
即使惊没有说下去,她也能推测出,以惊的性情,那晚上一定冲到主人的前宅,杀红了眼,再疯了似的跑出来……
她忽然记起在曲沃的时候,某一日卓寮想拉她钓鱼,在钓鱼前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她依稀记得是卓寮的门童来禀报,说鄢邑的一个代理市贾被家奴失手打死的事情。
那时卓寮很不耐烦的寥寥几句话便处理了这桩事,仿佛那是比芝麻粒还小的事情一样。紧接着她们就钓起了鱼。而第二天,她就去了郑宫。
这件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事被从记忆里勾起来,叫郦壬臣有一丝恍然。
原来,那是惊遭遇的事?
将这两件事前后联系起来,郦壬臣看着泪流满面的惊,忽然感到一股双倍的痛楚。
她没有再问惊别的问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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