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还有两句是——王道兮已沦昧,战国兮竞贪兵,是不是?”
郦壬臣一俯身,“是,王上好记性,臣不如也。”
刘枢放下了手,忽然一笑,对她道:“郦卿也好记性啊,否则怎么偏偏停在这两句前?”
刘枢朝后一仰,微微靠在了坐垫上,两天以来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似乎减轻了几两。因为她在郦壬臣的这一停顿中,感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温情意味。郦壬臣不忍心念出那句“王道兮已沦昧”。
做臣子的,也会真心同情她的君王吗?
刘枢从未见过这样的臣。
她将目光放在郦壬臣身上,正色道:“作为客卿,你应当为寡人顾问。”
音调并不严厉,似乎只是随便问问。
“臣明白。”
“但是,在王陵的时候,你一言未发。”
郦壬臣垂下了眼皮,“小臣……不敢出言。”
“是不敢?还是认为那结果本就是对的?”
“是不敢。”
刘枢点点头,瞟她一眼,“你接着读吧。”
郦壬臣却没有立刻拿起书卷,而是问:“王上信任小臣吗?”
刘枢打量她一眼,郦壬臣作为客卿已经三个多月了,自己是否信任她呢?
君王总是非常善于把难题丢给别人,于是刘枢反问道:“郦卿觉得呢?”
郦壬臣愣了一下,不过她还算机敏。机敏的臣子也总是善于“曲解上意”、蒙混过关的,于是她埋首道:“臣觉得……臣还是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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