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指望她自己反应过来是不可能了,便继续道:
“寡人正是因为那些特产来自你治下的阳丘邑,才给予夸奖的,而不是因为什么郧国公子的喜爱。”
郦壬臣惊讶抬头。
却见刘枢面无表情道:“寡人本以为你是明白的。”
“臣……”郦壬臣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郦卿不必紧张,寡人并没觉得你做这个沣都丞有什么不妥,相反,寡人觉得很合适。”刘枢又靠回了软枕上,道:
“只是……这份君臣名分能维持多久,就看郦卿的选择了。”
这句明显话里有话,郦壬臣是聪明人,懂得汉王的意思。
既然升迁来到了沣都,做了京官,那么选择高氏,还是选择君王,就是一个无法躲避的问题了。做骑墙派可不行。
郦壬臣本可以含糊作答,溜过这个问题的,可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王上所托,臣不敢辜负。不管您如何认为,臣只知道自己是为大汉百姓做事的大夫。”
这话听起来太假,可确实是郦壬臣心里的话。有些话正是因为太真实了所以才听起来像假的。
“说得好!”刘枢点点头,也半真半假的回道:“为士大夫者,皆当如此。这也是寡人乐意用你的原因。”
刘枢似乎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因为再逼得太紧,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她转而兴致勃勃地提起了阳丘邑的政绩,赐了座,要郦壬臣讲讲治理心得。
这个是令双方都愉快的问题。
郦壬臣一一道来,条理分明,口若悬河,将治理的过程娓娓道来,听的刘枢频频点头。
“寡人总算能听到些有趣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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