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等待它鸣。”
刘枢笑了,不是面对区博时的那种假笑,而是真心实意的笑了。
“寡人知之矣。”
等待,这是种微妙的品质,卑屈的懦夫用它做遮羞,坚强的巨人又把它作为成就的跳板,在水落石出前,大多数人并不能判断到底谁是前者,谁是后者。
……
刘枢叫郦壬臣离开了,闻喜也关上了窗户,殿中的温度逐渐回升。
汉王起身,步入内殿,走到一排书架前,书架上堆满了竹简,她仰头寻查着什么,自言自语道:“这齐国来的士人,还真有点奇特,明明一开始已经是高傒那边的人了,却又不那么像……”
她停下脚步,眼睛盯着上排的一卷竹简,伸手指道:“闻喜,将那卷竹简拿下来。”
“唯。”闻喜搬了把梯子来,爬上去找那卷书,下来时小心翼翼地呈给汉王。这架子上的书籍都是刘枢平时收藏的心头好,可不敢弄坏了。
刘枢接过来,展开来看,边看边继续说:“最关键的是,她好像很能明白寡人心中所想。再观她行事作风,与高氏那些乌合之众全然不同,这还不奇怪吗?”
“王上所言极是。”闻喜应和着回道,慢吞吞的爬下来,擦了擦老脸上的汗水,瞥眼见汉王手中展开的卷轴竟然是一封奏疏。
闻喜不禁脱口问道:“这……这奏疏王上为何还不曾画敕签发啊?”
“多嘴!”刘枢轻声叱道。
闻喜缩缩脖子,心想难道是遗漏了?可是看汉王的表情一点也不像遗漏的样子。
这就奇了,王上什么时候收藏过臣下的奏疏啊?他再打眼一瞧,原来是阳丘邑去年就呈送上来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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