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郦壬臣:“……”
刘枢批完一卷放在手边,拿起另一卷,问道:“依你之见,那齐国王女去到楚国能做什么?”
郦壬臣坐回去,想了想道:
“臣在稷下学宫时与齐国公主相熟,在臣看来,于公主率性开朗,很受先齐王喜爱,只是她对王庭似乎不怎么感兴趣,胸无大志,无意作为。因此,如果楚国能长久的收留她,她应该会在那里过得不错吧。”
“所以你认为楚国会留她?”
“是。”
刘枢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却说:“郦卿聪明能干,但不了解做君王的心思。”
郦壬臣微怔,道:“还请王上赐教。”
刘枢道:“如果寡人是楚王,就不会留姜于。如果寡人留下她,那一定是有用的。”
汉王从座上站起,活动活动筋骨,慢慢道:“可能从你们士大夫的角度看,留下人总是好的,多多益善嘛。但是君王却不会,如果一个人没有用处的话,那么宁可冤杀,也不多留一刻。”
郦壬臣笔尖一抖,只觉得脊背比放了冰块还冷,汉王轻飘飘地说出那句‘宁可冤杀,也不多留’,就好像在说今日的天气一样随意。
“王上训诫的是,臣……明白了。”
她明白了她们的不同。对谋臣来说,每一个人都是可以发展的朋友,而对君王来说,每一个人都随时可能变成敌人。
站的位置不同,处事方式自然也不同了。
刘枢奇怪地瞧了她一眼,“以后就不必用‘训诫’这样的词了。”
这是那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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